【教师节】另一种爱--致学生工作者

时间:2014-09-10

作者:张文清

来源:基础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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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年一度的新生入学教育,学生处张超处长让我再讲一次“小生命,大科学”。接到任务之后,想起一桩桩成年往事……

    “呵呵,写得很是真情自然,加油,多写。只是有一个严重的逻辑问题:爸爸对你那么坏,为什么你还以他为自豪?如果是一篇作文,就不及格了。其实中间只需要过渡或者转折一下即可。尽管爸爸很严厉,有很多缺点,但是,爸爸还有很多优点,比如……自从你6岁到广州以后爸爸就再也没有打过你了,骂都很少......丫头是不是?”这是我2007年给女儿博客文章【坏爸爸】的短评,当年她13岁。

再往前几个月,大概是3月的一个早晨,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我的初恋女友的爸爸打来的,我纳闷地问,“叔叔,您是怎么知道我家里的对话?”他老人家很客气地说,“我是打到学校总机问114的。我和你阿姨今天想来南方医院体检,因为不熟悉,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带我们一下?”我愉快地答应了。见面少不了寒暄,叔叔问长问短,阿姨不停地说是否打搅了我,无意有意之间聊到当年的事……

    再往前1个月,应该是春节后我去学校机关楼送出国报告,碰到那时的纪委书记王洪海,他以前是我们的教导员,我以为他不认识我了,没想到他喊了我一声“张文清!”吓了我一跳,心想我也没有什么被投诉的事情啊。迷糊间他说“听说你回国调到冯天元那里啦?不错啊……”。

    再往前一个月,妈妈直肠癌住院,我在病房和妈妈话别,第二天我要返回新加坡。妈妈的身体有些虚弱,爸爸一直陪床,当着我姐姐、妹妹和弟弟的面前说,“儿子你辛苦了,你11岁就离家读书,上大学、上研究生、结婚、工作、出国我和你爸爸都没有出钱,反而一年回两趟家,我最喜欢你了。”其实,姐姐后来从民办教师转正,妹妹大专后在县防疫站一直守在她们身边,南京的弟弟更频繁地回家,我只是离她们远一些而已。

    2002年同学聚会,记得我们大学时期的陈均平队长酩酊大醉,然后一个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他后来在广州市皮肤病防治研究所工作,我带过N个亲朋好友找他看病,每次却不厌其烦,亲历亲为。

    大学毕业以来,我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结,总觉得有话没有说出来,要么没有时间,要么没有空间,要么没有心间。相信,还有很多同学也和我一样。

    是的,当年毕业分配后我在倦着身躯踟蹰在格尔木街头的时候,当年被女友抛弃后我耷着脑袋徘徊在珠江河畔的时候,我恨不得拿上刀子,去找管我们实习的孔老师和披露我们谈恋爱的那个老师……

    然而,今天,我已经可以解开这个结了,虽然有些慢,就像现在我在前面吞吞吐吐地做的这些过渡和铺垫。

    我说我和我女儿的故事,是想到自己做老爸,对孩子严厉一些也是可以理解。尤其是孩子大了,操心的日子开始了。想当年,我们的学生干部又何尝不是?

    我说我和父亲母亲的故事,是想说父母都是爱自己的孩子的,老师都是爱自己学生的,只是程度和方式的不同,而且,这种不同主要取决于孩子或学生。俗话说,十指连心。可是,俗话还说,五个手指各有长短。俗话又说,林子大,什么鸟都有,何况像我这等当时也不一定是什么好鸟。

    我说我和叔叔阿姨的故事,是想说当年你们的选择也是【苏菲的选择】,如同毕业10年聚会我说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总得去填。又俗话说,女大不由娘,后来我明白那些曾经管理我们学生工作的叔叔阿姨泪巴巴四处寻找我们毕业生去向的真实意图:他们是怀着一份不该有的歉意来向我表达的。

    宽容,不是一个人的性格左右的。宽容,是一个人的经历造就的。20多年以后,我们渐渐学会了宽容,因为如今我们从自己的孩子身上看到了当年自己稚嫩和莽撞,更看到了与我们朝夕相处的学生干部的艰辛和无奈。

    20多年以后,我也带了几十个学生,我深知每个老师都是一个父亲或母亲!20多年以后,我更清楚,我们身边有一大批学生工作者,他们默默无闻,却身负重担,因为他们是成百上千个孩子的父亲母亲!

    A teacher affects eternity; he can never tell where his influence stops. 老师的影响力是永恒的,我们永远都不知道这影响力会止步何处--亚当斯。

    在此恭祝:所有学生工作者教师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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