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大交流】能否成才,是观念改变的问题

时间:2016-10-21

作者:马思原

来源:第一临床医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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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末的加拿大已经有深秋的味道,我们的交流之旅从克服13小时的时差开始。
    交流之初,孔教授强调,一个人能否成才,是观念改变的问题;两周的交流之旅也许对增长知识并没有显著帮助,但是通过亲身体验加上个人思考,这14天必定会成为不可多得的人生阅历。
此次交流分为医学教育体验和人文体验两部分,就我个人而言,无论是医学还是人文都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思考空间。
 

    北美医学专业:“高门槛高质量”
    加拿大是地广人稀的发达国家,而北美的医学专业历来又以高门槛高质量而著名。据孔教授介绍,加拿大仅17所医学院校,而我们所在的曼尼托巴大学每年仅招收本土及世界各地的医学生110人,且入学门槛相对其他专业较高。较高的教师学生比例意味着学生的被关注度及师生之间互动率的提高;此外,加拿大的医学课程设置普遍采用PBL形式,通过进入医学生的课堂,我发现,这里的医学生自主性较高,在课堂中,每一个学生都随时用电脑或手机记笔记。通常一堂课的内容囊括了极多内容,从基因到临床的各个方面都有涉及,因此不难想象医学生在课后的勤奋程度,并且这种勤奋不是以应试为目的,据Bergen教授介绍,因医学专业招收人数较少且对成绩要求较高,进入医学院校的学生几乎都是满怀激情,立志当医生或医学研究者,挂科率基本为零。

    加国临床医生类别:临床科学家、临床教育者、普通医生
    当前国内医学生最头疼的问题莫过于如何处理好临床和科研的关系。加拿大医学的科研和临床各自有其评定标准,基本不互相牵制和干扰,医学生在见习期间即决定自己的方向——进入实验室或成为临床医生,但科研和临床并不百分之百独立开来,因加国的临床医生大致分为三类,第一类即clinical science——临床科学家,既有自己的实验室又有临床地位并参与临床管理,这样的临床大牛在加国凤毛麟角;第二类即clinical educator——临床教育者,往往存在于教学医院,偏向于临床教学;第三类即普通医生,忙碌于疾病中,不涉及管理和教学,医生根据自己所处医院和自身要求选择自己所属类别并有目的性的目标发展,避免了不必要的精力耗费。
    这样的安排于我而言更具有合理性,也许也更贴合国内大多数医学生的需求,但这并不意味着减轻了医学生或医生的负担。如果将国内临床和科研的关系比作缠结的葡萄藤,只要高于平均水平就有可能成为佼佼者,而在这里,以科研为例,Klonish教授告诉我们“If you want to be a researcher, you have to be No.1,if you are No.2,you cannot be survived”。所以无论在哪里,选对自己未来的领域并证明自己在该领域的能力都是至关重要并且需要我们全力以赴。


    为了保证对每一个学生实时跟进,导师每年最多从海内外选定两个学生,因此实验室环境相对不那么噪杂和拥挤。此外,相关研究领域的导师及学生们通常共用一个实验室,每个导师及其学生仅有一个属于自己小组的实验台,看似略拥挤,但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学生之间的交流和合作,这同时也是导师们非常重视的一方面,科研是team work,一个人也许走得很快,但一定走得不远。再说实验设备,在国内时我总认为国外屡出科研成果是基于先进的实验设备,其实不然,导师的科研经费实际很有限,实验设备大多是公共财产,并以实用为主而非先进,有些设备甚至在国内实验室几乎被淘汰。只有亲身比较之后才发现,资源利用率是核心问题。
 

 

    拓宽视角 加深思考
    温尼伯不是一座极其繁华的城市,却拥有独特丰富的历史和人文环境。在教授们开展讲座为温尼伯作简单介绍后,一行21人用脚印证明了温尼伯的美丽和独特,从每天颜色深浅不同的日出日落的简单体验开始,新鲜感便一触即发:习惯了会摆拍的鸭子、松鼠、小鹿和孔雀,还被打了半小时滚的北极熊萌翻了一脸;目光一边追随着形形色色的享受周末时光的人们,一边尝试做一下午的当地人,感受有夕阳有摇滚有踢踏舞有老年人做瑜珈的异域风情……我还记得搞不清东南西北时热情帮忙的白发苍苍的爷爷奶奶,记得在越南餐馆多坐了十分钟后老板娘赠送的高颜值冰淇淋,记得不小心闯了红灯后汽车司机远远停下点头示意让我们先过,记得把“have a nice day”挂在嘴边的人们。
    正像孔教授在行程开始前所说的,感受不同不是为了对比好与坏,而是为了加深思考成为不可替代的人生阅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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