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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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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第五期(4月30日)第四版

时间:2015-05-04     来源:南方医科大学报    点击:
新闻摘要:《南方医科大学报》数字版链接:nfydbao.cuepa.cn/index.php         复 活 □  基础医学院  张开翼   清明,洒扫祭拜,寒食踏青,一个雨纷纷、欲断魂的季节偏偏撞上了象征着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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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 活


□  基础医学院  张开翼


  清明,洒扫祭拜,寒食踏青,一个雨纷纷、欲断魂的季节偏偏撞上了象征着重生与希望的复活节。
  曾今看过一篇文章,叫做《活到26岁,然后死掉》,我花了很久才明白作者其实要表达的意思,它并不是要真的死掉,而是在26岁之后,我们不再为了自己而活,彻底抛弃以往的生活方式,带上社会所需的面具,被这个世界完美地驯养,再也不是原来的自己。至于到底是20岁还是26岁,这并不需要较真。这只是一个界限,一个区别于那个青春和成人的界限。
  我们活到了一个尴尬的年纪。
  周立波有一句话很幽默,也很让人深思:曾经,和朋友仰望天空,我们俩都哭了,她哭是因为失恋,我哭是因为扭到了脖子。在目前身处的环境,成群结队是常态,形影单只是变态。高中学习上的压抑到了大学膨胀成了巨大的虚荣心,偶尔的孤身一人就意味着自己个人人缘有问题。我是那么羡慕那些可以独立穿梭在校园的人,可是我却没有勇气脱离自己所在的每一个小团体,小组织。群居与独居,这是一个大难题。
  群居,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吃吃喝喝交流感情;独居,纵然有思想上的自由,但也不是每天都会感到充实与不孤独。或许有人会说,可以平时和朋友一起,在自己想要安静的时候再去一个人待着。没那么简单,群居会变成一种习惯,相处的时间越久,越会觉得即便是短暂的脱离也好像变成了一种背叛。换言之,群居和独居也并不是数量问题,而是质量问题:吃吃喝喝是群居,相互交心是独居,可惜的是,基本上所有人都是这种意义上的群居。
  为什么在我们年轻时我们面前的生命之路总是显得无比漫长?因为我们不得不找寻空间塞满我们无限的希望。知识改变命运,可是知识没有告诉我们,什么样的命运才算好。我们都过得太迷茫,所以干脆不再去直面显而易见的现实。顾城说:“我失去了一只臂膀,就睁开一只眼睛。”难道我们也要到失去一只所谓的臂膀的时候,才睁开一只眼睛么?
  很多人都是懦夫,在直面生活的现实时都变成了鸵鸟,把头埋在砂砾里就以为整个世界都不会看到自己;可是等到必须抬头的那一天时,才会发现世界早已不是原来的模样了,它更加残酷,更加血腥。高处不胜寒,不敢说南医大拼得过清华北大,但也是大学中的佼佼者,因为身处这样的环境,才会更加的害怕失败;因为害怕,才会忍不住逃避,毕竟逆流而上实在太难太累了。
  尽管如此,我仍觉得,因为我们年轻,所以我们想拥有的更多。不要配不上自己的野心,也不要辜负所受的苦难。我们都知道自己是怎样一步一步落后于他人的,所以我们也就知道怎样做才能够迎头赶上。韩寒有这么一句话:听了很多道理,却依旧过不好这一生。太多的事情,都是因为不了解,所以不理解。脍炙人口的教导的话语被人都快要说烂了,可能就是因为说的太多,才会让人们反感、叛逆、不在乎。但是我们早已过了那个不辨是非的年纪,既然知道了那么多道理,完全有理由有能力去开启一个新的生活,即便,每天的积累都太微小。但,三五年后,我们就会发现,自己的改变其实来源于几年前看似不经意的小事。
  等到那时候,我们才会发现自己苦苦追寻的梦想,其实早就在手中了;等到那时候,就算我们真的被这个世界完美的驯养了又能怎样呢?
  回忆留了下来,勇气留了下来。
  所以在那个所谓的“26岁”之前,去疯狂,去幼稚,去执着,去放肆,去倔强,去相信自己的梦想,用自己所有的勇气去做自己。然后告诉这个世界,对不起,那个界限可能要很久以后才能到来了。
  清明,清爽明净之风,它不单是踏青的好时节,我们还可以做得更多。在这个万物勃发的季节,我们也应该给自己的心灵拂拂尘,好好重新规划自己今后的生活,从泥沼中拔足,排出体内的浊气,来一次心灵的回归,来一次理想的复活。
  突然想起介子推赠给晋文公的一句话:割肉奉君尽丹心,但愿主公长清明。
  清明。回归。复活。

 

 

 

艾草吟


□  第一临床医学院 吴燕妮


    迎着纷纷雨落的清明,在那翠绿斑驳的田野小径上,株株艾草悄悄地落地生根,悄悄地舒枝展叶。它们面向苍穹,淡淡地弥散它们的馨香,亦如它们的浅吟低唱,演绎着这落雨时节该有的哀情。
  它们不似油菜花那般,早春绽放,热情迎接着新的生机的到来,它们总是选择着春夏交替的时光,静静地来,默默地去。古书曰,“霜染青春野水涯,沉香淡淡恰如花。”古时的人觉得这艾草该是端午才有的辟邪芳草,但是却不知,早在清明时分,艾草已经遍落田野,同前来踏青的人们,一起浅吟着祭奠逝去亲人的悲痛之曲,低唱着缅怀尘埃往事之音。
  它们不似荷花那般,洁白无瑕,清高地屹立于盛夏之中。它们总是淡淡地散发着馨香,静静地守候着游子们的归来相聚。正如人们所熟知那句“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伴着着雨滴不停的清明节,漂泊在外的游子们不论长途跋涉的艰辛,只为念心中所想之情而千里相聚于自己生长的那块土地,去纪念自己与亲人曾有的年少青春。或许艾草没法做到感同身受,但是它们却是这漫漫之路上最好的陪伴,有时候,踏青的人们会弯下腰来,轻轻地摘取一株艾草,放到鼻间,嗅取着它们特有的芳香,此时的人们也会静静地闭上眼睛,聆听着艾草们随风演奏的靡靡之曲,浅唱着它们内心的孤寂与落寞。当他们再次睁开眼时,面前的辽阔也随之变得静谧安宁,恬淡平和。
  它们不似菊花那般,高洁傲岸,坚毅地挺立在丰收的秋天。它们总是一团团,一簇簇地拥在一起,平凡而真实地存在于天地之间。王禹偁《清明》中曾这样写道,“无花无酒过清明,兴味萧然似野僧”。的确,在清明这个落寞寂静的季节里,春花早已凋零,夏花还未盛开,只剩下这团团簇簇的艾草点缀着余下的空白。它们虽然平凡,但却是真实可见;它们虽然弱小,但却团簇成片;它们虽然香淡,但却足以弥漫。它们总喜欢这簇拥在一起的氛围,也喜欢着在这样的氛围中低吟着团聚的欢情与喜悦。
  它们不似梅花那般,严寒独放,坚持不懈地填满冬日的寂静。它们总是只停留在这个纷纷雨时的清明节,静静驻足在这里等待着属于自己的青睐。它们身上有着许多的绒毛小白点,也有着许许多多它们未知的价值。一如它们的药用价值,它们的食用价值等等,它们从未想要去深究自己的一切,只是默默地希望着,自己能够拥有仅仅属于自己的那一片天地,能够在这片天地里浅吟着自己的恬淡之心,低唱着自己的渺小。
  清明时节,虽然我不知你身在何方,但我却愿携一株艾草,与它一同浅吟低唱这哀情悠悠的芳草,一同缅怀着我所失去的挚情。

 

 

春意浓


刘东卫/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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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证件照里微笑


□  人文与管理学院  贾晨露


    今年元宵节,广州小雨绵绵。虽然我时常在外漫行,但从来都不是一个人,那天又有一场美丽的遇见。
    他是开照相馆的,跟我同属猪,大我两轮。如他所说,我们“两个猪”在一起闲聊。照相馆就在公安局附近,专拍护照港澳通行证照片。三天前我找到那里,我正想要往椅子上端坐,他过来对我说:“ 你看旁边,有镜子和梳子,你可以先自己照一照,梳一梳,你觉得好了就叫我。”然后他果然躲到了一边。我暗笑:还有这样的善解人意的店主。
    要拍照了,我很快被他的动作逗得哈哈大笑:“来,就是这样,好!看这里、我手指的这个地方。哎,对对对对!好的,嘿!再来一张!哎,好好好好……”他端着个三脚架挪着小碎步,“哒哒哒哒”,还前后跳动,活像一只机灵的螃蟹。他向前大幅度地俯着身体,眼睛都要贴在镜片上了。我本来只是想微笑,却忍不住要大笑。 
    三天之后,我拿到证件照时从心底里感到满意。证件照众所周知是一个人形象最丑的照片,更何况本人相貌一般,唯有微笑才能遮掩一丝平庸。而在这次的相片里我竟然笑得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虽然还是丑丑的,但至少不再是丑丑的呆木头。想当年第一次照证件照时,照相师把我放在凳子上,自己一生不吭地立在相机后面,最多就冷冰冰地吐几个字:“收下巴”,然后“咔嚓”一声,就差跟美国旧式电影里一样拍一次照就冒一团黑烟了。那时我本想微笑却遗憾得实在笑不出来,得出的照片难看加难看。证件照不好看,也许一大半原因在照相师。
    距离我在公安局预约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我们“两个猪”就开始慢慢聊了。我的话提醒了他,元宵节该吃汤圆,而且他说也刚好是佛教的一个什么特殊的日子,他要加入禁荤的队伍,正不知该吃什么素。他很快买回一袋汤圆,我们各自选了一个吉利数字吃了一碗。吃汤圆只是一个纪念,对我而言,特别之处在于,与一位新的陌生人,在他开了两年多的照相馆,吃的是一碗因为聊得投入而煮得过久的汤圆。
    在他给后来的顾客拍照时我又发现,他每次按快门的时候眉毛都会迅速翘起来,给每个人一定会拍两次或者以上。我直说:“你给人拍照的时候太投入了”。他一本正经地说,按快门的那一个瞬间太重要了,一旦过去就没法补救。那一瞬间,你的精神不得不高度紧张。虽然如今技术设备都很发达,但是你错过的人的神态永远都不可能补上去。他最看重的是人的神态,现代的很多处理技术以抹白掩盖了人在那一瞬间独特的神态,多年后翻出照片来看,不会有那时的温存。
    两年多,异乡,一个人,每天做相同的工作,他还能如此投入和热情。就是在他给我拍照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一定很特别。虽然照相馆里不是很整洁,那架摆放得满满的四层书柜却显得很好看——摄影的,旅行的和佛教的。通过他我才知道了索达吉堪布,一个很伟大的善人。
    今年元宵节的经历又让我更坚定了多走多看,多经历,多遇见的决心。遇见一个人就像遇见一个世界,今天遇见的这个人,他有让我们在证件照里会心微笑的魔力。他喜欢拍人像,他只专心地去抓一个瞬间。

 

 

 

 

最远的距离


□  公共卫生与热带医学学院  阮永涛


    驶向南方的列车,执着的头也不回,“团圆”已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归家”也只能化为来年的期许。湖南郴州,已是凌晨,那站台橘黄色的灯光,始终照不暖窗前的月台……
    车上手机信号时断时续,趁着停站的功夫,仓促的下载了《最远的距离》,歌很温暖,很安静,一如《时间都去哪儿了》的曲调。“曾经是围在一起无话不说的兄弟”,“回到家总要关心爸妈的身体”,如今“难得再相聚却都已低头不语”,却忘记了真心对爱的人说句“我爱你”。作为一个资深的“低头党”、“手机族”,王铮亮这样一声声劝告,听着听着不禁各种反思。
    突然感慨自己整个假期埋首于网络世界里,贴心的祝福散布给了大江南北,别人的愿景也是收得盆满钵满,可是却唯独忘了,在口头上给身边最亲近的人以祝福;在热闹的虚拟世界中相互晒图、点赞,却忽略了近在咫尺的亲人;现今再也用不着“驿寄梅花,鱼传尺素”了,可是一回首,好多真切的可以发自嘴边的话语,也跟着少了……
    泰戈尔同名诗里说:“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鱼与飞鸟的距离/一个在天/一个却深潜海底”。是啊,最远的距离,就是我们在那些本可以去做的事,本要去做的事,却独独抛在了脑后。等回眸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是在追逐星星月亮,却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身旁的萱花椿树……
    “以为最远的距离是失去她的消息。”
    “以为最近的关系是彼此发着信息。”
    “以为最美的风景是图片中的记忆。”
    “以为最好的回忆是把心留在过去。”
    太多太多的自以为,太多有太多的不该以为……一遍一遍单曲循环着,最远的距离还是一如既往的远着,只有列车头还是锲而不舍着驶向南方。已是清远地界,一天的功夫,却已是不再漫天雪花飞舞,春暖花开,应接不暇……嗯,是时候给爸妈打个电话报报平安了,最远的距离,同样是有最深的牵挂了;或许手机依然无法放下,也要尽可能的带着家的温度走向辽阔的天地吧,我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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